最早认识役所广司,是在伊丹十三导演的《蒲公英》(1985)里。
第一位,吴磊。
尽管前面所拍摄的几部电影单独来分析并不能让人满意,但是当这些超能英雄组合在一起时,确实会带来一加一大于三的奇妙结果。电影中的动作场景既惊心动魄,也不会让观众感到尴尬,剧情展开顺畅且不会显得太过僵硬,喜剧元素层出不穷,既有诙谐不矫揉造作,有真情外露而不矫情,最起码,对于一个还没有深入了解过的美国漫画迷来说,“复仇者联盟”在我看来是完美的。离开电影院,看着太阳升起,我很满意这是一部质量很高,有足够多的故事,有足够好的质量,还有足够的技术,以及一部充满真诚的电影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但是百密必有一疏,夏末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提出放弃的就是聂锌。
这种简单、真挚和厚道的价值观,在如今充斥着政治正确和争议的好莱坞,显得格外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