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影片细腻讲述了锄奸团战友情、平民百姓热忱的爱国情以及主角成长历程等情感故事,带有超强感染力。锄奸团团长对乞丐阿飞有着知遇之恩,阿飞也不负众望,换名王亚飞,冠团长之姓,承其之志,在国难前依旧保持赤子本性,将爱国主义事业持续践行。锄奸团忠义之士前仆后继,虽一张张肖像画变为遗像画,但爱国之火炬永不泯灭,虽九死其犹未悔。
偏见
上海影城延续了往年优质贴心的服务传统,为不会操作手机的老年观众提供代买服务。李先生在影城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捡漏买了5场电影票,他对着排片表,表示电影不重要,位置也不要紧,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亲身感受全新的杜比剧场一号厅的观感体验。
然而几集之后,小姨何美莲并没有对何志超的感情发展起到任何推动作用,完全像是强加给这部剧的多余角色。
葛亮最初参与志愿者工作时,电影节志愿者只有100来人,如今这个数字已经翻了好几番,机场组、注册中心、来宾接待、市场引导、字幕操作、字幕翻译校对、新闻中心、观众见面会、开闭幕式等,每个环节都有一群默默无闻的幕后“小蜜蜂”在勤劳耕作。在葛亮眼里,志愿者虽然是一支“临时大军”,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,“志愿者队伍也是电影节精神风貌的一部分,他们专业且敬业,每一个部门的志愿者都如同大型机器的小小螺丝钉,少一颗,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转。”
1993年10月,首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在上海影城举办,圆了几代中国电影人的梦。如今,上海国际电影节步入而立之年,这期间,我从市场部到活动办,从新闻部到影展部,几乎轮转了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各个岗位和部门。从第五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始,我负责排片的工作。排片是技术活,更是艺术活。要注意周边影院的间隔距离,影迷从这一场赶去下一场,时间够不够?一家影院的影片内容有没有相对平衡与丰富,而不是一天只放映某一类电影?似乎有无穷尽的排列组合。除了满足片方、影院的要求,作为排片人,还要思考怎么排才能最大程度地满足影迷的诉求。我的原则是不重复场次、不重复时间、不重复地点,不单单以大数据来决定排片,比如热门影片就尽量安排在座位最多的影厅。每一部展映影片,我都会提前快速浏览一遍。都市的年轻人是艺术片的主要受众群,大师回顾展映必须放到市中心的影城;小朋友最喜欢的动画片几乎都排在双休日;排片表中标注成红颜色的则是夜场。